季望春打开机关,露出石室,走了进去。
郓言还在睡觉,察觉到有人摸他大腿,强撑着睁开眼一看,季望春又来了。
他刚想要背过身体再睡会,就被人握住了把柄。
这下彻底醒了
郓言撑着身子坐起来,满脸疑问:“你不累?”
季望春不理他,龙袍都脱下大半了。
他不累自己还累呢,郓言想要推开他,却被反压在床上,还不等他再爬起来,又被人用丝绸捆了起来。
郓言:“脏话。”
他这次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比不得文武双全的皇帝。只能被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
季望春哭了出声,下来的时候腿都在抖。郓言直觉不对劲,老方法抽出手,把他翻个面一看,都出血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郓言边给他处理伤处,语重心长地劝道。
这药物准备的,一看就是家常便饭了。
“太傅,你抱抱朕好不好?”季望春张开手,像个缺爱的孩子。
哪有他这么大只,力气还这么大的孩子啊。
郓言不想理他,黑着张脸,郑重其事地说道:“伤没好之前,不能强迫我。”
“太傅,你抱抱朕。”季望春哭了出来,委屈极了。
郓言拿他没办法,反手抱住他。
可季望春眼中绝望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