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却是印在眼角的轻吻,“傻瓜,情起顺情而已,你羞什么?”
该羞的是月光,它已经躲到云层里去了。
让怀景舒攀着窗台,大师兄从房内一跃而出,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了宝剑。
他把滑落到胸前的长发潇洒拨到脑后,肆意极了。
随后霸道地把怀景舒抱过来,小孩子抢占玩具般:“不准让他亲你,我都看着呢。”
怀景舒被他逗的哭笑不得,不都是他自己吗?哪怕是大师兄的心魔,他都爱极了。
旋即,又明了一件事,那个高冷淡漠的大师兄,是不是也在身体的某处看着这场热吻?
这种想法,让他的后背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脸上再次飞起嫣红。
大师兄却觉得都是他的杰作,满意地在怀景舒头发上也落个吻。
以前总觉得怀景舒哪里都吸引人,却又怀疑这份悸动是有人操纵。
直到看见那个他,把这人搂在怀中,肆意把玩。
他才懂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想及此处,心魔的眼底深处泛起一丝冷意,却不易察觉。
“你在家等我便是,那里妖物众多,我怕你受伤。”
他话音刚落,白胡子老头一脸欣喜地出现在院子里:“上仙,您改变主意啦?”
大师兄冷哼一声,也不多言,只冷冷吩咐道:“你看好他,要是他有半分危险,我就平了你的山头。”
又变脸对怀景舒道:“在家乖乖等我,去去就回。”
比起几个小时前的不情不愿,他现在可快速多了,简单说了几句,便瞬间消失在院子里,像颗流星一般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