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变成昨晚的状态了。
“呵, 男人。”
大师兄悠然起身,双手撑在身后,单腿支在那里, 脸上挂着三分讥笑两分不屑五分看穿一切的宠辱不惊。
他眯着漂亮的丹凤眼,伸出右手在怀景舒的方向虚虚一指, 故弄玄虚道:“我已经看穿了你背后的命运之线。谁在操纵你想要故意接近我?”
“没想到昨日我那样试探你,你都能接受。看来你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柔弱男人。”
“可恶啊!”大师兄仰天长啸,一掌拍到石床上, 然后因为太痛眼底迅速渗出泪水。
他说:“我恨锁龙洞!”
怀景舒又想笑,又害怕。
昨天大师兄就是这个状态,非说他背后有人操纵,还故意挑他衣服,掐他腰,要给他当马,让自己放过他……
心魔害人不浅。
怀景舒悠悠叹气,温柔安抚他道:“大师兄,你看错了。我就是景舒啊,你给过我一盒冻疮膏药,还记得吗?”
“我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就算师父羽化飞升,我都不会有一丝波澜。为什么偏偏会给你冻疮膏?”
“这,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大师兄依旧眯着眼睛,认真分析道。
“难道我修的不是无情道?可我确实,生下来就没有人的情感,就算我青春期时,也丝毫没有想要享受鱼水之欢的欲/望。”
眼看他越说越离谱,怀景舒都快没眼听下去了,他连忙制止道:“大师兄,我知道了,我们慢慢想办法一起解决这个问题吧。”
“不,男人。你不知道。但我遇到你之后,我就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我想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