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面前的人是个木头呢。郓言看热闹似的,等他身上的衣服被脱的七七八八,开始自娱自乐时,郓言才低声轻笑,像是看完闹剧一样,把他放在自己腿上。

贺星礼赤/裸的后背,脊线十分凸出,郓言把手贴在上面,稳住他的身体。能透过机械手臂,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还有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带着哭腔,两只脚踩在郓言左腿上,拱起身体,想要达到快乐的顶端,胡乱地支起手,在郓言身上触碰。

因为难耐,细白的脚趾也蜷缩起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身上还挂着些碍眼的衣物,可在郓言面前,又一览/无余。

郓言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向自己,命令道:“睁开眼。”

贺星礼乖乖照做,睫毛上甚至挂着一滴泪水,眼波比湖水更加多情,他委屈地撅着嘴巴,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子。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郓言……”他张开唇,小声而又多情地呼唤着,脚趾调皮地伸向某处。

却又总是试探错误。

郓言抓住他的脚,放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他右手上移,摸到他肿胀的腺体,贺星礼急促呼吸,胸/膛挺得更高,像献宝一般。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羞耻,胡乱地扯着衣服想要遮掩。他睫毛轻垂,眼神不自主地看向一边。

双腿却像蛇一样,紧紧攀着郓言的腰,不肯放松。

他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