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兴砢没直接回答,而是给了宋潭一个决定:“你和孙冕不合适,这件事过去后婚约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宋潭一口否定:“不行!”他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宋兴砢,被宋兴砢压迫性的目光看着,他唇抖了抖,说:“是约定好的,不能改。”这话说完,眼角就红了。
宋兴砢将桌上的东西收好:“你准备一下吧。”
“宋遇星根本不是咱们家的人,如果裴家知道了不会再给咱们家任何便利,为什么不能选择孙家呢?联姻是最牢靠的,裴家给的都是虚无缥缈的,而且裴家对咱们家是什么态度?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宋潭语气很激动,还想要再争取。
他知道宋遇星和宋家没有关系之后,心情一度十分复杂,自己的假想敌原来这么轻易就可以推倒,让他没有真实感。
宋兴砢看着自己的儿子,看起来总是很横,但是又总是很天真:“就算宋遇星松口了,你以为裴刻真会就这么算了?裴刻看宋遇星是什么眼神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见自己儿子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的表情,宋兴砢说:“就算孙冕没事了,他在国内也待不了。”
所以要趁着现在把能拿到手的东西拿到,孙家为了孙冕愿意让出一大片市场,在知道宋遇星和宋家没有关系之前,宋兴砢是没打算答应的,因为如果裴刻知道了宋遇星和宋家没关系,绝不会再多关照宋家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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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遇星从宋家出去没走太远,在附近找了个奶茶店坐着,等裴刻晚上来接他去学校,心情烦躁的想着该怎么和裴刻交代。
待到裴刻真的来接他,他反倒一个字都不提了。
宋遇星是在写过谅解书之后才和裴刻说的,说这话的时候离高考只有四天了,说完后裴刻看了他半天,然后说:“哦。”
然后就不理宋遇星了。
宋遇星理亏,不敢同裴刻说话,上课的时候就拿胳膊假装不经意地撞裴刻,然后同裴刻说对不起,连续好几次之后,就被卷哥看到了。
卷哥瞪了宋遇星好几眼,见宋遇星还是不改,就冲宋遇星喊:“宋遇星,好好听课。”
于是宋遇星耐心的听了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又开始找裴刻麻烦,卷哥冲他瞪眼:“不想听课去站外面。”
宋遇星被赶出去,心情不太美丽,就站在裴刻坐的窗边走廊里盯着裴刻,活似裴刻欠了他钱似的。
站了会儿,见裴刻还是不理他,就拿手戳了戳裴刻,才刚碰到裴刻,又被卷哥制止了:“站外面也不老实是不是?”
宋遇星同卷哥犟嘴:“是手不老实,不是我不老实,我教训过我的手了,让它老实的进了口袋。”说着手还在口袋里动了动示意给卷哥看。
卷哥被他气的半死:“去去去,站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