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只剩下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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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结束到学校的时候,谢子都看到两人进宿舍,包是宋遇星背着,两只手还各自提了两个大袋子,反观裴刻轻轻松松,什么都没拿。
谢子都好奇问了句:“今天大哥变跟班了?”
“刻哥手受伤了,我帮他拿一回。”手上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不见的勤快人宋遇星抢答。
周末在裴刻家里他无意中听到家庭医生和阮月晚讲话,听到裴刻还缝了针,他就觉得挺不高兴的,不知道裴刻为什么要瞒着他,不过他也没说破,只勤快了许多。
“帮他拿一回你自己的东西?”谢子都边说边关心的围过来问,“怎么受伤的?”
裴刻看了看站在他桌边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又摆好放在小书柜上的宋遇星,这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也不太高兴的样子,他就逗他两句:“我和他打架,没打得过他,就被他打……”
宋遇星猛地转头,打断他,声音又急又快的说:“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以后都不打你!”
“哦。”裴刻嘴角牵着笑,“那谢谢了?”
宋遇星收回目光,又去摆弄自己手里的东西了,把一样东西摆了三遍,跟谁怄气似的:“我本来也不打你。”
谢子都目光复杂,以前看宋遇星就是一只哈士奇,看着挺直的,现在就很奇怪。
非常奇怪。
晚一点的时候,宋遇星回自己宿舍洗了个澡,裴刻去找他的时候就看到他正拿着毛巾擦头,身上穿着两件套睡衣,睡裤有些短,大腿只遮了一半,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匀称又漂亮,他走过的地方何明思一直不自觉地盯着看。
裴刻目光有些冷,何明思看到他之后立刻起身和他打招呼,不敢再往宋遇星那边看了,谁知裴刻理都没理他,径直走到宋遇星身边问:“晚上不跟我挤着睡了?”
宋遇星还在擦头,想到医生说的话,说裴刻夜里最好都一个人睡,伤口都裂开两次了,再这样下去永远好不了,他摇摇头,劝裴刻:“你是个大人了,该学会自己睡了。”
……
“那我半夜想喝水怎么办?”裴刻问。
“水杯我给你灌满了。”宋遇星早想过这个问题了。
“那伤口发炎了呢?医生说让我随时注意别发烧了。”裴刻又说。
宋遇星抬手摸了摸裴刻的额头:“没烧。”
裴刻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半夜不会烧,医生都是瞎担心。”
宋遇星纠结了半天,说:“那要不我现在搬回去吧。”卷哥应该明天就可以帮他搞定宿舍这边的手续,他现在搬回去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