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气氛有点过于安静了,他看上去也并不想说话。
我几次想开口都把话咽了回去。
等到他洗完澡出来,我终于找到机会问:“你怎么没跟我说你爸爸他要来?”
男朋友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他事先没有跟我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
他爬上床,慢慢地靠近我。
我丝毫没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一心装着猝不及防就见了家长这件事:“我在医院也可以照顾伯父,但也不妥当,我还是请个护工吧。对了,伯父需要补血,我明天去买些补血的。”
男朋友把脑袋放在我肚子上,双臂搂着我的腰,闻言只是嗯了一声,情绪好像有点低落。
我安慰道:“别担心,伯父除了失血过多,没其它大碍,静养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空气安静了十多秒。
男朋友忽然道:“你知道我父母为什么离婚吗?”
我认真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爸家暴。”
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他对自己父亲的态度这么奇怪。
“他每次心情不好,就会打人,我八岁那年差点被他打死,躺在家门口半死不活,后来是邻居看不下去叫了救护车。”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悲喜,跟我形成强烈反差。
我的心情岂是一个“心疼”能简单概括的。
我抱住他的脑袋,鼻头酸酸的,许多安慰的字句已经溜到舌尖,却觉得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如骨鲠在喉,心里浮现一种无力感。
男朋友抬起头,直勾勾地望着我,好像在等我说些什么。
嘴笨的我手足无措。
他继续道:“我现在很难受,需要安慰。所以,你可以和我做-爱吗?”
我恨不得有求必应,连忙答应:“当然可......什么?你说什么?”说到一半,我反应过来,怀疑自己幻听了。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口齿清晰:“我说,我们现在做-爱,可以吗?”
说实话我不太愿意。
自从第一次开过房后,我们再也没上过床了。
我有阴影。
就算他在我这儿过夜,也只是盖棉被纯聊天。
男朋友很绅士,看我有拒绝的苗头,连忙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没关系。”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难掩的心碎和失落。
我心尖一软,头脑一热,话锋一转:“当然可以,我愿意,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实力上演了什么叫精虫上脑和没出息。
我甚至没顾得上去思考他什么时候准备的那些需要用到的东西。
他一边吻我一边用手勾住我的内裤边,往下一带,睡裤连着一起脱了下来。
他的另一只手伸进我的睡衣,抚摸我的侧腰。
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温热的身体相互摩擦的感觉奇妙得让人上瘾。
我张开腿。
他做好扩张后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