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帮你把信息素释放出来,自己憋着不难受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只是想去卫生间而已。”
“是吗?”
卫铮只想着让卫辞赶紧把自己弄到卫生间,根本没注意到,有一只手悄悄伸到了被子里。
“你……”
身下那个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被眼前的人隔着薄薄的病服和内裤轻巧地握住,卫铮僵住,不知道该不该动。
“确定不用我帮忙吗?我觉得它还挺迫不及待的。”
“卫,卫辞?”
“小铮乖,要叫哥哥,哥哥帮弟弟很正常,没什么的,放轻松。”
正常吗?卫铮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双拿过画笔,弹过钢琴的手,钻进了被窝又放进了他的裤子里……
卫辞没戴眼镜,没有了玻璃的阻挡,那双眸子里的墨色清晰的让他心慌,但他偏偏要固执地继续盯着,两个人看着对方,都没再说话,任由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病房里蔓延。
一条被子,隔绝了两个世界。
被子下的柱身被那双手亲密的握着,一只修长的食指翘起,点在了头冠,在凹陷的空隙中轻轻搔了搔,像是在按钢琴的琴键,一切的动作温柔得过分,完全没有达到疏解的目的,反而让本就翘起的物体又肿胀了几分。
卫铮受不住,不觉挺挺跨,在拢起的手掌中前后摩擦了几下。
“小铮乖,我们不急,慢慢来。”
卫辞也是第一次帮别人,再加上一切都看不见,所以只能凭借手中的触感和卫铮脸上的表情,借着本能判断自己下一步的动作该是什么。
握在柱身上的手并没动,只是那只食指突然发力,在顶端绕了一圈后,向下沿着清晰的脉络,与其他手指会合。十指慢慢交叉,手腕用力,向着中间合拢,与柱体又多了几分亲密,没再舍得留下任何缝隙。原本带着凉意的手,也在上下动作间与手中滚烫的物体温度趋于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