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
所以并没有所谓的惊喜,不过是李十安临时起意罢了。不过这也不妨碍沈言收到那份礼物的好心情,他忽然露出一副难办的表情戏弄李十安:“听说写作的喜欢送人诗,画画的喜欢送人画,我应该回报你什么?”
李十安被沈言压在门上,虽然什么也没做,但狭窄的空间也足以让暧昧飙升,他拿手指戳了戳沈言结实的腹部:“反正你才艺不如身材好,那就牺牲一下肉/体嘛。”
话说完,李十安看见沈言脸上立即浮起两片红晕,他立马笑着解释:“你不要想错了,我没那意思。”
沈言抬手揉了一把李十安那令他十分中意的耳垂,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李十安:“让你裸奔跳个舞。”
沈言:“……”
他用额头抵住李十安的额头,短促地笑了一声,这时候楼下响起开门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人呢?给我倒杯水。”
声音带着些许醉意,接下来沈言听见瞿娅开门的声音,他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冲出门去,李十安拉了一把没有拉住,只好跟出去。
楼下,瞿娅在跟付有成倒水,沈言下楼一把按住瞿娅的手,质问付有成:“你自己不会倒吗?”
付有成瘫在换鞋凳上,冷笑着看着沈言,瞿娅一把拂开沈言的手,轻声说:“上去看书。”
然后她端着水杯走到付有成跟前,付有成把腿往前一伸,瞿娅放下水杯就要蹲下去。
她的肚子很大了,还是尝试跪在地上给付有成换鞋。
“你起来!”沈言恨透瞿娅的懦弱,走过去拽她。
付有成狠狠推了他一把:“这是我老婆,你有什么意见!”
沈言咬牙:“你也知道她是你老婆?她现在蹲下捡个东西都困难,你还让她帮你换鞋?”
“那你管不着,”付有成换上拖鞋,又推了沈言一把,“她是我老婆,可你不是我的种,你都满十八岁了,早就该从老子屋子里滚出去了,赖着不走干嘛!都说了出钱让你去留学了,还在家里每天惹老子心烦!”
他一边说一边烦躁地拉扯着束得过紧的领带,就像一头不想再受外壳束缚的怪兽,迫不及待想撕扯下虚伪的外皮。
沈言下颌崩得紧紧的:“滚出去?这样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打我妈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