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去了培训班,沈言有舞蹈室钥匙,进教室就去换衣服,李十安自然是去画室,老余画室常开着,没有放假不放假的说。
往常里放小长假,李十安只要不跟李启山出去旅游,往往待不住一天就要往画室跑,可这回直到第三天老余才见着人,着实奇怪:“你小子,怕不是谈恋爱了吧?”
“嗯?”李十安一头雾水。
“没恋爱前两天去哪儿了?”
“嗨,别说了,被我爸放鸽子,”李十安拉长一张苦瓜脸,“然后我就回家潜心学习了呗。”
老余一般在画室都是画画打发时间,李十安见他此刻却也不画画,一边拿着手机一边跟自己聊天,凑过去说道:“干嘛呢?”
老余条件反射般地把拿手机那只手一收,嘴里说道:“干嘛呢!少儿不宜瞎凑什么热闹!”
“哟,少儿不宜?是你谈恋爱了吧?”李十安八卦细胞一瞬间全部调动起来,“谁啊谁啊?是不是卢菲?”
老余给他一记爆栗:“瞎胡说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
李十安吃痛,心道说什么八字没一撇,就是卢菲呗,他给沈言发过去一条信息:【咱们俩要谈恋爱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智商刚才也给老余敲掉一半,偏偏少打一个“老师”。
换好练功服的沈言刚刚把手机放进柜子里就听到一阵刺耳的震动,拿出手机一看李十安的信息,手机直接滑到了地上,再捡起来的时候发现那条信息已经撤回,很快又发了一条过来:【咱们俩老师要谈恋爱了!】
沈言看着手机屏幕上多出的一条裂缝,无语。
小长假后的第一天上学,李十安和沈言到得不算早,同学们已经将抄作业的事业进行得如火如荼,老谢看到李十安勾着沈言的肩膀慢吞吞地进教室的时候那目光犹如看见天神降临,火急火燎地凑上来:“十安!快快快,作业做了没,给我抄抄。”
李十安一把拍开老谢扯他书包的爪子:“抄作业?你没在玻璃栈道上做吗?”
老谢自然听出这是揶揄的话,痛哭流涕:“十安……救命啊十安,考完试就放假,这三天都玩疯了,一半的人都没写作业,咱们班课代表都是属貔貅的,交到他们手里的都拿不出来,能找到的没交的都被借了去了,快给我抄抄。”
“问朱赫。”李十安故作冷酷无情状。
老谢可怜兮兮地瞧了一眼朱赫,那眼神简直称得上无限怨念,李十安一看就懂,心里笑出一排:哈哈哈。
钱小余这时候来收作业,很明显刚刚听到了李十安跟老谢的对话,一叠作业本重重摔在老谢书桌上:“你说谁属貔貅呢?数学作业呢?赶快交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