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他给S区捐了一座舞蹈院校,荣与鹤陪着他去的,忙完剪彩仪式就回了A区。
“莽莽撞撞的,稳重些。”荣与鹤说道。
荣柏笑嘻嘻的,“知道了,父亲,今晚你做饭啊。”
“给你爸爸做。”
荣柏笑着哼气,“偏心偏心。”在这个家里,季律的饭食一向是跟别人分开的,毕竟他的饭菜不沾油腥,他能坚持吃个几十年,别人可不行。
荣柏像只大狗一样蹭了蹭季律,“嘿嘿,爸爸。”他看到从楼上下来的程学,兴奋地介绍道:“这程学,我朋友,给我补课的。”
季律眼睛登时亮了,欣慰地拍拍荣柏,然后和程学打招呼,“辛苦你了,学习累了就休息,劳逸结合。”
程学脸红扑扑的,闪着大眼睛点了点头,季律很高兴荣柏愿意学习了,特意留了程学吃晚饭,程学一口答应。
荣柏瞄了瞄他,这学霸巴不得要和自己多处一会呢。
“你爸爸还是和以前一样,真好看,一点都没变。”回到书桌前的程学不复之前的淡然,带着隐隐的激动,还在回味方才和季律的对话。
“他们跳舞的嘛,首先吃的就健康。”荣柏指指桌上的饮料,“就这,我爸二十多年没喝过了。还有就是多运动,他天天五点起跑步,最后是少操心,有我父亲在,他也不可能操心。”
程学认真地听着,“五点就起床了呀。”
荣柏又喝了口饮料,“嗯!”
“他平时很忙吗?”
“还行吧,他现在是他们团的编导,有演出的时候,我能好几个月不见他。”
“好辛苦呀。”程学这会也不做作业了,巴巴地听着荣柏讲话。
“可不是,上回排《穗苗》的时候,他就晕倒了舞室,幸好我父亲也在,开了车就送他去医院,结果路上堵车,我父亲急得不行,索性就下车背着我爸爸跑到了医院,好在没事。
后来再遇上大型演出,我父亲就叮嘱得紧了。还怕他体力不支,一日三餐都在家做好了送去舞团,结果有回我爸爸刚忙完,我父亲就病倒了。”
“他们感情真好呀。”
荣柏骄傲,“是挺好的,不过他们很早之前就离了婚,去年才复的婚,但我觉得他们结不结婚没区别啦,反正都挺腻歪的,主要是我父亲腻着我爸,他现在工作清闲,我爸去哪他都要跟着,有回我爸抱怨说没自由,他这才作罢,笑死我了哈哈哈。”
荣家夫夫俩有关婚姻的八卦在A区不是秘密,程学也是知道的,他点点头,荣柏见他爱听,就又说了好多家里的事,程学听得上头,连两人不知不觉越坐越近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