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金猫记》的金猫位置就空缺了,艺术总监果断拍板由季律补上,兜兜转转的,这角色最终还是回到了季律手里。
《金猫记》要在下半年开展巡演,为其三个月,不过在那之前,拉琅还有一出大型舞剧要上,被称为史上最浪漫悲剧的《三夏之诗》将由首席宗冉和季律合作完成。
茶室包厢里,季律解开衬衫扣子,微露着锁骨和肩头,他双手环着荣与鹤的肩背,对方正埋在他锁骨上吸吮出一个个吻痕。
“我今天去拍宣传海报了。”
荣与鹤的唇从他锁骨游移至脖颈,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然后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荣与鹤声音哑哑的,“什么。”然后去吻他的下颌和耳垂。
“他们说我的角色是用不正当关系得来的。”
季律进团一年都不到,跳了两次主舞,又即将要和首席合作一出大型舞剧,好多人都在背地里议论他有后台。
季律没有理会这些传言,要打破谣言最好的方式就是实力。但这些话多多少少会影响他的心情,辛苦跳了十几年的舞,结果功劳却归在了荣与鹤头上,妈的,不服。
“心肝好香啊。”
荣与鹤一看就没认真听他说话,季律恼火,推开荣与鹤的脸说:“你没去和我老板打招呼吧。”
荣与鹤拂开季律身后的坐垫,把他压倒榻榻米上,分开他的双腿,身体挤了进去,吻了吻他的唇说:“你都说是风言风语了。”
“真没有吗?”
“放心宝贝,这是你自己得来的角色。”
“好叭,那——”季律还没说完,就被荣与鹤堵住了嘴,眼看又要擦枪走火,他赶紧扭过头去躲他的吻。
“还在外面呢,回家弄。”
他今天是陪荣与鹤出来应酬的,等客户走光了,两人就在空房间里耳鬓厮磨。
荣与鹤把脸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行,回家弄。”
两人回了流庭,荣与鹤也不急着弄季律,他脱下外套,站在酒柜前,身形笔挺、窄腰宽肩。他给自己调了杯酒,又从冰桶里夹了些冰放进去,微晃了晃,倚在沙发里,慢慢品了起来。
季律从厨房端了杯芹菜汁走过来,学着他的样子,在杯子里夹了几块冰,有模有样地晃了晃,又跟他并肩坐在一处,大口灌菜汁,然后发出舒爽的哈气声。
荣与鹤被他逗笑了,含了口酒,捧着季律的脸渡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扯开他的衣服让他跪在沙发上,用他凹陷的腰盛酒,最后舔他、吻他、抱他,闹到深夜才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