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时,闵樾在前台要给许时延再开一间房,许时延拉住他的手臂,问道:“为什么再开一间?”
“我说了今晚不做。”
“那我保证不动你行了吧,再说你要反抗我也不一定打不过你。”
“不做还有必要住一间房吗?”
“操……”许时延觉得生气,又道:“就住一间,。”
说完,他不由反抗地拉着男人上楼。
洗完澡,闵樾下半身系着浴巾刚走出浴室,就被许时延推回浴室锁上了门。他看着青年鼓起的下身,挑眉问道:“不是说不动我吗?”
许时延抵着门脱了衣物,走上去从后面抱住闵樾,把他推到墙上,说:“用手稍稍解决总可以吧。”
闵樾心想,你用手为什么要拉上我?他推开许时延,借着浴室湿滑的地板把人撂倒在地上。
“我操……疼死了。”许时延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小腿,眉头拧起,看起来真是摔疼了。
闵樾边骂他活该,边伸手想将人拉起,不料手被用力一扯,闵樾就失去重心倒在许时延身上。青年顺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得逞地笑道:“你把我弄伤了,得补偿我。”
说完,许时延伸手握住男人的性器,撩拨几下弄硬,然后将它和自己的叠在一起套弄。
被压制着无法动弹,闵樾放弃挣扎,躺在地上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作乱。浴室的暖灯太过刺眼,闵樾侧着脸,用手臂遮住眼睛,认真地思考为何青年能随时随地发情。
两支阴茎温度偏高,紧紧贴在一起,分泌出的黏液融合又将手打湿,使套弄的动作没有丝毫的阻涩。
许时延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偏头吻上了男人的下巴,又拉开他的手去吻眼睛、鼻子,独独跳过嘴唇。
闵樾一直以来都害怕这些吻,他想偏过脸躲避,却躲不开,只好伸手拽住青年的头发,用力将他的头扯开。
许时延被闵樾突然的举动吓到,然后固执地低下头,赌气般想要继续亲吻。
然而闵樾的力气很大,许时延被拽的头皮发麻,疼得恍惚以为头皮要被扯掉了。疼痛让人狂躁,他大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
闵樾看着许时延泛红的眼睛,觉得喉咙发紧,眼睛酸涩,费力地吐出三个字:“不喜欢。”
许时延听完愣住,打了一个寒颤,“滋”的一声,狂躁瞬间被浇灭,好像还冒出一缕水液化的雾。
闵樾发觉青年的不再较劲,便放开了手。许时延把头搁在闵樾的肩膀上,不再乱亲,只是牵着闵樾的手叠在一起,在两人的性器上蠕动。
欲望逐渐挣脱情绪的影响,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缠着此起彼伏,激发情欲。高潮瞬间,闵樾听见青年模糊的声音在耳边低喃:“不亲了……不要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