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没有感情的回复让许时延很不满,他能感觉到男人并不讨厌他,可这不妨碍男人保持淡漠的态度和得体的距离,不肯靠近半步。
而且,他一点不想看到闵樾去找别人,连有这种假设都烦闷不已,甚至想开口骂人。
虽然每个人对所有之物或所爱之物会有强烈的占有欲,但显然,男人两者都不是。
国庆放假,许时延终于有时间,他想都没想,给闵樾发了信息,就到打车到他家去。
然而路上,许时延接到闵樾的电话。
“你别去我家了,我在出差。”
“出差?怕不是约了别人吧?” 许时延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像个怨妇。
闵樾不悦许时延鄙夷的语气,回道:“就算是约了你也管不着吧。”
“咳……”许时延尴尬了一会儿,“你在那里出差?”
“A市。”
“没事我挂了。”
三个小时后,许时延走出A市火车站时,开始懊悔自己的冲动。
他拨了几次闵樾的电话,没人接,只好随便找了个地方解决晚饭。
A市刚下过雨,路灯把路边的积水照成一块深邃的光斑,映着城市的高楼。许时延踩碎积水,嗅着雨后的气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走。他思考许久,始终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跑来找闵樾,这个行为太愚蠢了。
等到八点多,闵樾终于来电话。
“你怎么打了这么多电话?有事吗?”
“你把你的定位发给我,我在A市,现在去找你。”
“你有病吧,跑过来做什么?”
“我想做爱了。”
闵樾怒道:“你不会找别人?”
“你以为我像你,我怕太乱了会得病。”
“你他妈才有病!”闵樾顺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道:“你打车过来吧。”
许时延到了酒店,在大堂见到了正抽着烟等他的闵樾。男人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身着衬衫西装。明明是平时的打扮,却足以诱人发情。
走进,许时延在烟味之间闻到一股酒味,他又凑近闵樾的脖子嗅了嗅:“喝酒了?”
“应酬。”
许时延咂舌,“抽烟喝酒,小心没老就全身毛病。”
“我不仅烟酒都沾,还到处找人,你来找我不怕得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