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个重大消息,掉了个花卷大大卡文一周后,终于更文了,果不其然也是一口巨甜。
上回说到全息和包子吵了一架,全息已经发现自己喜欢包子,但包子还不清楚自己对全息的感情,这次包子终于也意识到,于是给全息写了一封情书。
没错,就是二十一世纪早就不用了的那个古老而又稚嫩的告白,写情书。
清晨裴九冀来上课的时候,差点被他桌洞里的信封淹了。
被信封砸到地上的裴九冀,被傅常平拉了起来,而他旁边,也收了一沓。
裴九冀把这些信封装进了空间压缩盒,丢在了一边,“这是怎么回事?”
傅常平看他像是他没见过世面一样,“你没看花卷更的新文?”
裴九冀说,“你怎么还在追......”
事实上在追的真的不只有傅常平,看看这一书桌的情书就知道了,但是裴九冀奇怪,“这位置每天都在变,她们怎么知道我们坐在这?”
别人的位置每天先来后到,可这第一排正中的三个位置,不是早就约定俗成是某著名问题逃课学生,和看守他可爱的两大班长。
只是今天为什么?
裴九冀看到隔了两个座位的凌辰,“为什么坐这么远?”
“避嫌。”凌辰淡淡道。
“?”
避嫌?是因为他情书收太多了么。
等上课铃敲响,程北漠也准时站到讲台上,只是他一早放在这的书,刚刚打开,里面竟然掉出一封信。
牛皮信封,空白封启,不知道是谁寄出,就夹在书本中。
已经等待开课的同学们,聚精会神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程北漠在拿到那个信封时,面上的表情明显滞的一瞬,他慌了。
裴九冀在小声跟傅常平吐槽,“不是吧,她们连程北漠都敢送?”
傅常平白他一眼,“她们连你都敢送才是的吧。”你这完全不开窍钢铁直男。
裴九冀正趴在他耳边低语,这时抬起头,有点茫然地眨眨眼,靠得太近了,傅常平想看他时,猝不及防额头撞在了一起。
少年下意识得伸手摸额头,骨节分明的指背,若有若无划过脸畔。
背对着阳光,他笑了笑,“对不起。”额头的红印浅浅的,一如淡淡的笑容。
那时候,傅常平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了。
裴九冀变了,变了很多,不再是小时候那个用厚厚的茧包裹孤单的小孩了,他很爱笑,无论是真心还是勉强,他愿意分享出他心中仅有的阳光。
可是他们分别后,发生了什么?五年前他听到的传闻应该不是这样的。
那时沙城他说过的话,他终于认定全息粒子不是武器,并且做好抗衡的力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