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圈、傻圈、这帮人就他圈的是群傻圈,一窝傻圈,恶心透底的傻圈!”
梅川和吉尔英放声歌唱。
“老师,你明天没活动吗?”
“有。”
“那这么晚睡没关系吗?”
“没事。我可以跳上三天三夜,一点也不会累。”
梅川喝了口水,继续跳舞。
那年十八,站如喽啰,我含泪发誓,以后再不跟黑心老板,现在,自由了。
音乐教室的事花总没提,好像默认送给梅川一样。
梅川也懒得去想,反正花总要的话,就还回去,不要,就暂时住一阵子。
一跟公司解约,梅川就自己接了一个商演,最近托自己的福,新鲜果蔬卖得很好,本着不浪费,绿色环保的原则,一家菜场负责人找到他,问他要是扔不新鲜的蔬菜到他身上,他有什么感受?
他说没什么区别。
菜场负责人说那就好,每天菜场都会有些卖不出的蔬菜水果,放着烂掉很可惜,不如拿来砸你吧。
他说好。
酬劳就是一筐快要烂掉的香蕉。
菜场负责人问他家有没有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