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人挺好的,也爱学习,以前常会拿《初等数论》来请教我问题。”
“所以你那首七下的歌其实是写给她的?”
“对。”
“七下也是跟她一起?”
“不。”
“那这回你和她劈腿被媒体发现,你觉得对得起根植吗?”
“那个,根植只是我的经纪人,之前节目上的公开表白只是一场闹剧。”
“你又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你觉得你花心吗?”
“王八蛋!哦,我不是说你。我觉得这不叫花心啦。我是说我自己,你们媒体爱把我塑造成一个王八蛋,就只管这么写吧。反正我和小简的感情非常稳定。至于根植,我们一起工作三年,只是普通同事而已。我这二十几年,就谈了这么一场恋爱,你们非要说我花心,随便你们吧。”
梅川自暴自弃,放弃了跟记者澄清事实的打算,把车从拖车上移下来,载着小简、吉尔英回家。
吉尔英看梅川冰着脸,不敢找他说话,就跟小简聊起来,一口一个师母,把小简哄得可开心了。
送小简回家,梅川和吉尔英回音乐教室。
梅川没再说其他事,只是带着吉尔英练习《邦邦、邦邦、邦邦邦》。
吉尔英练得很起劲,还有点不太确定,“老师,我真的能出道吗?”
“好好练吧。”梅川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