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开拓了不少业务线,想找找灵感。”杰西卡说。
“那进来吧。我正好有些问题要问你。”郑六如说。
箱子一斜,转了个圈,嗑过一个门坎。
范管要是能骂,早就开骂了。
门关上,箱子上的东西掉下去,拉链的缝隙又开了。
范管看到天花板的一角,一块灰色的水泥,上面一个锈掉的吊环。
范管的鸡皮疙瘩起来,这里是郑六如的出租屋,那个死过人的房间。
“问吧,什么问题?”杰西卡说。
沉默了一会儿,郑六如问:“怎么控制住他?”
“控制你那个朋友?”
“嗯。”
“这你就问对人了。我接待过很多客户,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我不像你读过很多书,不过我有一个很简单,又很有效的方式,就是控制快乐。”
“控制快乐?”
“对。控制一个人的快乐,你就能控制一个人。”
“详细展开一下。”
“这跟训狗一样,适当即时的惩罚能规范一条狗的行为,可光靠惩罚是不够的。别看很多客人找我,表面上是为了我的跳绳,其实是因为我能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快乐。”
“说的很有道理。能举个例子吗?”郑六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