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化炉说:“到时候表演,你藏在箱子里,我拉着你上台,我先铺梗,然后你从箱子里钻出来,背对着舞台,说一长串的台词,这一段很关键,不能停,一口气,在结构上看,非常突兀,喜剧效果就出来了。”
范管记下来,又跟薛化炉对了几遍台词,确定自己记熟后,才放下心。
回去再排练几回就好了。
这次说不定梅川没抢走杠三的风头,反让我给抢走了。
范管闭上眼,想象着那天表演完,台下观众如雷般的掌声和欢呼,全部送给自己一个人,杠三和梅川都成为自己的踏脚石,心情激动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火,大火,不用看制片脸色,不用假装跟制片有同一个喜好,不用被电钻——
“对了,箱子你有吗?”范管问。
“我有。表演那天我带过去就好。”薛化炉说。
范管嗯了一声。
薛化炉问:“那个,范老师,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吧。”
“为什么我们要来做sa?”
“我屁——我头疼。”
……
演唱会的日子终于到了。
范管早早到了体育馆,站在舞台上,看着台下操场中央一排排的椅子,粗略数了下,抓住身边一个工作人员问:“今天晚上有五千多观众吧?”
工作人员摇头,指指远处的观众席,说:“不止,一万多名,还有些站票,走廊、过道都挤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