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面那些选手就没用了。有个把全身衣服撕光被保安架出去了。
“郑兄,你还不走吗?分数都出来了。”薛化炉问。
郑六如摇头,眼睛死死盯着会议室的门。
薛化炉说:“哦,你等范管是吧?你俩刚好占了一二名,难怪是好朋友。”
“好朋友?嗯,好、朋、友!”郑六如一字一字,牙齿像锤子,一下一上,砧上红铁般的舌头,敲出血来。
他咬破了舌尖,却不觉得痛。
薛化炉觉得有些奇怪,看了郑六如一眼,自己走了。
过了一会儿,会议室的门打开,里面的人出来。
制片人经过郑六如身边时,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开。
很快人就散光了。
只剩下范管还站在会议室内,挂着那脸微笑,看着郑六如。
郑六如走进去,关上门。
两人站着,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范管先坐下来,然后作个手势,示意郑六如也坐下来。
这将会是一场长谈。
郑六如在外面等累了,也想坐下来,目光往下移,看到会议桌上摆着一本没收好的会议记录,上面写着神口第七名嘉宾入职欢迎会。
那一行字又点炸了郑六如积蓄多时的情绪,他冲过去,撞倒一排椅子,隔着桌子,抓住范管,揪他起来,冲他那张微笑的脸大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偷我段子!”
范管没有反抗,没有多余动作,甚至没有抹掉脸上的口水,只是对上郑六如的眼,轻轻地说:“那段子谁知道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