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过后,乐雨还是要为自己的幸福战斗。
她打起精神问:“什么师生关系?”
昆马:“我是教练,他是学生的关系。”
乐雨:“然后呢?师生关系发展到求婚了?你知不知道他跟我领了证了?”
昆马:“知道。那又怎样?他答应我马上跟你离婚的。”
继方从昆马背后探出半个头,小声说:“我没——”
乐雨和昆马同时瞪他,继方缩回去。
乐雨还在想要不要把昆马拉到一边,答应给她五百万,让她开一家健身馆算了。
昆马似是看破了乐雨的心思,说:“后来师生关系就发展成了恋人关系。”
乐雨被这荒谬的话激得笑出声:“恋人关系?”
昆马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对,沉溺于我的
a不可自拔的情夫和以身相许的痴情女的关系。”
乐雨被昆马的气势压倒。
她不想再跟昆马纠缠下去,直攻重点,她问继方:“你呢?你怎么想?跟我离婚?然后娶她?”
继方又从昆马身后探出头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乐雨精神一振,继方懦弱,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可能是她扳回局势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