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声没有响起,发型男也没关掉打火机,火光跳动中,棺木内侧跳着很多诡异的影。
然后女记者突然说:“七个人?我们这里只有六个人。”
余味数过去,自己、发型男、暖男、咪拉、宽男人、女记者,一共六个人,这才想起黑衣女去卫生间了,还没进来。
他松了口气,讲个故事把自己吓到了,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他说:“哦,那个——”
想了下,余味还不知道那黑衣女的名字,就说:“浴罢的老板娘还没回来,就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等她进来,我们再喊一下,叫他们开门。”
女记者突然抬头,顶到棺木上,打火机的光在她脸上投下一片亮一片黑的斑块,煞是恐怖。
余味看女记者,愣了下。
棺木外还是噔噔噔的音乐声,棺木震起来,女记者的头也跟着震。
女记者说:“那黑衣服的女人不是浴罢老板娘。”
余味呆了下:“什么?”
女记者说:“我今天要采访的人就是浴罢老板娘,那女人不是浴罢老板娘。”
发型男夹在中间,问了句:“那女人是谁?”
众人安静下来。
噔噔噔!
余味想起什么,慢慢撑起来,把眼睛凑到棺木边上的缝隙去看。
缝隙外,黑衣女冲他笑,正合着音乐的鼓点,拿着木锤敲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