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众人层参不齐地出了声。
宽男人问:“是像我一样掉了手机,钻到桌子底下的偷拍吗?”
发型男问:“是像我端着摄影机假装采访的偷拍吗?”
咪拉问:“是像我假装给老公过生日录视频其实是想录下他还有什么遗产没交待清楚的偷拍吗?”
女记者问:“他也是记者吗?为什么要偷拍?”
暖男问:“那么哪里能看到那段偷拍视频呢?”
余味和其他人瞪暖男,暖男很委屈,“你们都问了,我问就不行?”
其他人可能还在模棱两可的含糊状态中,觉得偷拍可恶,第一次相亲就偷拍更可恶,不过要他死,好像还欠点什么东西。
余味却先一步触到事情的真相。
黑衣女跟他说过,自己是浴罢的老板娘。她说工作的时候被偷拍,也就是——
泡温泉时被偷拍了?
余味这才明白黑衣女为什么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连手都要戴手套。应该就是被那次偷拍事件刺激到了。
这时黑衣女说:“他还把偷拍视频发到公司的内部网络上,我同事全看到了。”
余味六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回再没犹豫,异口同声,咬牙切齿:“该死!”
这是什么奇葩?有偷拍爱好不会去拍路人吗?还要挑第一次相亲的对象拍,拍了还要发网上,进行熟人羞辱?
宽男人气得锤胸,说:“那家伙网名叫什么?我要会一会他,叫我男朋友好好教训他一下。我们偷拍从来不拍熟人的。”
女记者说:“能采访你吗?能上新闻吗?放心吧,我会打马赛克,不会泄露你真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