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的妈妈也在边上哄,乖啊,张开嘴啊,治好了才能吃好吃的啊。
小朋友握紧双拳,下巴抿成大力水手样,就是不肯张嘴。
医生叹气,说:“只好拿出我压箱底的笑话了。这个要不行,我也没办法,听好了。”
医生深呼吸,说:“知道哪个国家的人牙疼起来有水果吃吗?”
小朋友、小朋友妈妈、两横、宋野都开始动脑筋。
这医生是不是傻?
这么多好笑的笑话我儿子为什么不笑?
讲笑话和治牙有什么关系?
我是不是该带两横去看精神科还靠谱些?
医生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回答,很满意,揭晓答案:“葡萄牙疼!哈哈哈,西班牙疼是不对的哦。”
我还是笑一下吧。笑不出来太难受了。
小朋友绝望地张开嘴,在听不好笑的冷笑话和张嘴接受治疗间做出了艰难选择。
小朋友治疗结束,医生扔掉沾血的棉花,白色口罩上的眼睛先笑起来:“小美女,你要不要听笑话啊?”
两横本来还好的,看那小朋友皱眉,在躺椅上扭得跟油煎的鳗鱼,自己还能忍住,毕竟不是痛在自己身上。
可看到医生从他嘴里镊出带血的棉花球,那视觉冲击一下子击垮了两横为数不多的勇气。
她拉住宋野的手,一边哭一边躲到他身后,说:“爸,我牙不疼了。原来是练歌练多了头疼。”
“乖,躺上去吧,治好了才能唱歌啊。”宋野推两横出去,两横顺势一跪,抱着宋野大腿滑地上,打死都不肯撒手,还开始唱ra god,说自己牙疼也能唱,牙疼唱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