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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雨慌了,说:“苗主任,对不起,真没听出来是你。那水是阿姨拖过女厕所的水,不脏!我常去厕所我知道。”

苗修嗅了嗅,奈何鼻孔堵住,闻不到,不过看梳雨和华安特捂鼻子就知道了,他想洗澡。

“年轻人有干劲是好的,可是这么莽撞却不行。做事情要讲究方法啊!”苗修语重心长。要不是梳雨背景大,他真想一螺丝刀捅回去。妈的,脚太痛了。

梳雨拼命点头,又问苗修:“不过,苗主任,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要从广告牌爬上来啊?”

苗修一愣,用手指捞耳洞,“啥?”

梳雨很是心痛,轻轻碰碰华安特,问:“是不是你刚才扇得太狠了?扇聋了?”

华安特摇头。

“你先出去吧。”苗修说。

梳雨赶忙站起来往外走,华安特也跟着起来,却被苗修叫住:“你留下。”

苗修又开始用黑狗那种眼神瞪着他。

华安特又心虚又不平。

为什么留他?

先拿螺丝刀扎人的是梳雨,拔螺丝刀的也是她,甚至端水桶泼苗修也是她的主意,他不过是帮把手而已。

也就最后扇耳光那几下有点狠。

梳雨看了华安特一眼,自求多福吧,自己推门出去。

华安特坐下来,不由自主地也学梳雨淑女坐着,手在膝盖上拧来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