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看到秦丁提着三个壶铃和一把雨伞出来,真的完全绝望了。
这还是人吗?
昨晚挨了那么重的打,今天就全好啦?还能做负重农夫行走?
司机过来悄悄跟刀子说:医院那里的人没等到头戴麻袋的重伤号,问你是不是可以撤了?
刀子看着秦丁走远,心里也像塞了三个壶铃一样,沉下去,说:撤了吧。
这样的人不是他现在可以对付的,要好好想一想。
……
木木今天没去公司,一直在家里帮忙,下午开始就要准备食材,洗净、切块、串签。
老爸还在啰嗦,说他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
木木没回嘴,他一边串花菜,一边在想一件事。
昨天好像有人打电话给他,不是好像,他查了通话记录,是胎哥打来的。
他再拨回去,又打不通。
胎哥问他什么来着?
他又回了什么?
木木不太确定,不过,胎哥肯定在做一件艰巨的任务。
真好啊。
木木直了下腰,看向远方,很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