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听不懂,公司一共三个人,强哥,大台,自己,还问自己哪一派?大台是要出走,单干,开个流动打自行车胎的小摊吗?
“蛋黄派!蛋黄派!我们是卖蛋黄派的!你兼职送烧烤?让兔子头盔的人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大台严肃批评自己唯一的手下木木。
木木说“胎哥,我不是兼职。”
大台怒“呦!还嘴硬!”
木木说“这家烧烤店就我家开的。我搭把手而已。”
大台不生气了。
也没理由生气。
在如今这个物价飙涨的年代,身为一个中层干部,有一个富二代手下是相当为难的。
管太严了,别人拍拍屁股走人,回家继承烧烤店去。
管太松了,上级交待的任务完成不了,身为中层,基层任务还要自己亲手做,也很丢脸。
于是他假装没听到,转换新话题。
“今晚我要去执行一个艰巨的任务。”大台语气淡淡的,一点盐都没放。
“胎哥,什么任务?我能参加吗?要带刀吗?菜刀行吗?双立人的!”木木很激动,身为一个烧烤摊二代目,之所以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加入一点都不好吃,吃了还很容易被查出酒驾的蛋黄派公司,就是为了传说中那份江湖的神秘和豪情,这里有刀光,有血影,最适合他这种二代目成长了。
结果进了公司,真的是在卖蛋黄派,每天还要尝不同口味的蛋黄派,不同的食用酒精比例,吃多了,头晕晕的,还要写评估报告,跟他想象的那种工作完全不一样。
现在,终于来了,自己总算通过了公司的考验,胎哥要带他体验核心业务了。
“我要打十个!”木木吼出胎哥午睡时常会说的梦话,表达自己的一片忠心和无悔的赤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