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丁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
汪人和松口气,十万啊,傻瓜,不早说。
“一万。我只有一万。”秦丁解释手势。
汪人和深吸一口气,本想叫秦丁滚的,可看在秦丁这么凶的份上,又堆起一层笑褶,说:“母爱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秦丁知道再讲下去也没用,只能走了。
走到一半,秦丁停下来,看笼子里一条黑色杜宾犬,差点以为看到了黑贝。
太像了。
秦丁很生气:“你不是说只有一条吗?这条不也是杜宾吗?”
汪人和还在痛失二十万的沮丧中,说:“这头是公的。”
“哦。”秦丁准备走,又回头,站在那头公杜宾身前,三角眼放凶光,隔着笼子扫视公杜宾,不住往下面瞄。
公杜宾趴在地上,两只耳朵竖得笔直,耳尖还时不时颤几下。
要不是隔着笼子,它差点就吓尿了。
它本能地感受到了这个凶人对它异乎寻常的兴趣,而且那兴趣似乎在非常糟糕的地方。
“它多少钱?”
“一万五。”
“做绝育呢?”
“再加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