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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

两天里陈福发只做一件事,学舞,晚上睡觉都是青蛙趴着睡,开胯。

小张跟他说过,音准是歌唱的基础,在没法开嗓练习的环境下,比如领导开会,老婆开会,隔壁情侣开会的情况,可以小声哼唱,或者在脑内想象音高。

同样,练舞也是一样。

他吃饭、买菜、和老婆一起看电视,都在脑内练舞,想象丝路花雨中的每一个动作,细到指尖和眼神。

练多了,想多了,有时走起路来,他都生出一种错觉,悠远的羌笛、敦煌的驼铃,风裹着黄沙吹进洞里,拂落壁画上的女子,她走下来,迎风翱翔,长发飘飘,霓裳羽衣,色彩斑斓……

陈玉米和老妈一竖一横躺沙发上看电视。

陈玉米啃着玉米,张大嘴巴,玉米粒掉老妈身上。

老妈也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相处半辈子的老公披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

以往老公只在腰间缠一圈,这回怎么披在肩上,延着手垂下,好像两道长袖,而且他走路的姿态怎么那么——

骚?

陈福发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手机,看自己录好的练舞视频,不断和教学视频里的老师动作比对。

嗯,和两天前比起来,有很大进步。

只是——

还是不够端庄。

舞蹈中那股飞天意境还没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