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表演没赶上,软糖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小茹换好了衣服,把小吊带裙挂在衣架上,眼泪又涌出来,不住地流。
这回泪水打湿衣服,她再也不管了。
她只想好好哭一场。
早知道就别过来,什么都没做成。我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小茹放声大哭,哭声四起,沿着墙爬出余音来,像哭出一屋的冤魂撑在一件件衣服里,陪着她一起哭。
这是我最难过的一天。
“对不起,请问你在哭什么?”一个人问。
小茹埋着头,跪在地上窝成一团继续哭。
是谁都无所谓了。
哭了丢脸也无所谓,还能比在闻闻健面前无伴奏尬跳更丢脸吗?
“是你穿走了我的裙子吗?”那人又问。
小茹顿了一下,抬头,模糊视线中,一个白衣女人,长发挡脸,只露出一只眼睛跟她说话。
她该害怕才是,可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女人就是替代她上台表演的那人,小茹哇的一声,哭得更伤心了。
明明什么妆都没化,就穿上白衣、戴个假发,但是那一身鬼气却跟真的一样,就这功夫,别说她迟到,不迟到,也比不过人家。
我好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