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本硕明知他就是糖刀之一,可奇怪的是他的本章说里却没有任何可以佐证的证据。
“你就是糖刀,或是说其中之一,另外一个在哪?”章本硕说,他不是侦探,也没时间和白奇玩什么游戏,直接问他更方便。
白奇说:“对,我就是。”
白奇的坦白出乎章本硕的意料,他原本以为白奇会用什么疯话掩盖过去,或是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让他去猜。
“另外一个呢?”章本硕问。
“没有另外一个。只有我。我就是糖刀。”白奇说。
白奇这种态度反倒让章本硕头疼起来,他索性顺着白奇的话往下说,“那你下一个人准备杀谁?”
白奇这回没有说话,只是用笑眼打量章本硕,好像第一次在这个心理咨询师面前占了上风。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不打算问我另外一个问题吗?”白奇说。
“什么问题?”
“第二次咨询时,你问过我的,我真正的杀人动机。”
“好,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我说过的,我就是想杀人而已。只是我为什么要杀戴连霞?”白奇自问自答,“很简单,她该死。”
章本硕挑挑眉毛,不奇怪。杀人犯常会正当化自己的杀人理由,说受害者该死很正常。
白奇说下去,好像当身后的警卫不存在。
毕竟他已经在监狱里了,再说一次犯案过程,好像也影响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