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蔗低头,我能觉察到他的沮丧。
当一个混混说要去找份工作时,就是退圈的意思。
我拍拍甘蔗的肩,说:“不一定,我还没想好,留在这里找份工作就行,我爸妈管得没那么严,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就行。”
甘蔗低着头,晃来晃去。
我很感动,出来混,要有三样,钱、兄弟、和女人。
钱我没有,女人我丢了,还好,有兄弟。
一个知心兄弟就够了。
甘蔗抬头,又问:“你和嫂子分手了,是吧?”
我愣了下,想起桌上那张被感叹号戳破的纸条,其实就算现在我知道椰子的下落,我也不敢马上站到她面前。
我说:“是,是分手了。”
甘蔗问:“那你俩彻底没关系了吧?”
我:“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会再追——”
甘蔗一扬手,手上的烫疤凸出来,“我说的就是现在,现在没关系了吧?”
我:“是。”
甘蔗不对劲,很不对劲,刚才我一进来,他整个人就跟平常不一样。
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