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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高。

“再高点。”

我再举高。

“举到头顶。”

我举到头顶。

“跪下。”

我跪下。

椰子说这个新姿势可管用了,你端不住,粥滚下来可就不好,下回记得早点回家。我去睡觉了。

我跪着流泪,妈的,新姿势,真烫手。

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

尝过椰子的温柔,品过椰子的暴虐,她就像头守着金山的巨龙。

我渴望她怀中的金山,又恐惧她口中的龙焰。

这种矛盾逼迫我去寻求一个答案。

我不准备去书里找答案。

图书馆里只有《我为什么打老婆》、《妇女受暴口述实录》、《妇女权益系列保护丛书》,没有《我为什么打老公》、《男人受暴口述实录》、《丈夫权益系列保护丛书》。

我也不准备去妇女庇护所,不想再被接电话的工作人员嘲笑:“我们这里是妇女庇护所,不庇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