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出去,路上碰到朋友甘蔗。
甘蔗捶我一拳,说你小子最近死哪去了?都不见人影。从良做鸭了?
我骂他个辣块妈妈,老子快闲出水了。都家里窝呢。做鸭?做你个卵蛋!
甘蔗哈哈笑,拉我去喝酒。
我俩喝到半夜,又碰上几位朋友刚砍完人,来吃宵夜,大家一起拼桌,拼酒,吹牛逼,吹得好开心。
吹到一半,我手机响了,是椰子打来的。
朋友们正吹牛逼吹到自己马子多到泡不完,一个个跪下来求他不要分手。我有意显摆,装醉,开了免提。
椰子:在哪呢?
一听是女人的声音,朋友们都静下来,看我,那一对对小眼神,把我看爽死啦。
怎么?老子不能有女朋友?
“喝酒呢。咋啦?”我装作不耐烦。
“啥时候回来?”
“干吗?”
“回来的时候帮我带点水果。”
“这么晚了,水果店早关门了。”我暗爽到不行,偏要一脸腻烦,手指悬手机上,装作想早点挂掉。
朋友们眼睛都看直了。
“你还知道这么晚了!赶紧给我滚回来!”椰子突然大声,吓炸了桌边一圈人,碗筷叮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