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影越跳越放纵,渐渐地,分不清楚镜中的自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跳舞。
老虎!它快出来了!
咳咳!呵——嘶——呵——嘶——
沈书影喘不过气来,跪在地上,把面具撕开,大口地喘气。
面具虽好,但呼吸不畅啊!
平时走路还行,跳起舞来,肺里全是石灰味,刺得不行。
沈书影绝望了,就剩两天时间了,刚才的状态那么好,都失败了。
他还有机会吗?
沈书影喘顺了气,看着手上的消防面具,摸那个黑色的猪鼻子滤嘴,又爱又恨。
爱的是这猪鼻子挡住了脸,给他放纵,恨的是猪鼻子通气不畅,跳不上气。
要是有个通气的猪鼻子就好。
沈书影侧躺着,直到身子发凉,脑里一处却似被烧红的铁捅进来烫到,啊的大叫一声,跳起来。
他扔掉消防面具,冲进浴室,从一堆洗浴用品中找到化妆包,他涂了脸,画了鼻子,出来已是一张猪脸。
其实只画了个猪鼻子,但特征明显,比起之前那个“王”字好多了。
因为他没见过真的老虎,却见过真的猪,成千上万的猪!
沈书影站回到镜子前,打开手机,放aoa的猫步轻俏,和着音乐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