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这话由我来说可能有点不合适,但是请你听下去。王老师他不是不爱你,而是有难言之隐。他那里做了手术。”张一帆觉得自己不用说得太透,陈秀梅应该会懂。
不少心理咨询师都会进修相关医学课程,这些普通的医学常识陈秀梅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就是我叫他去做的。”陈秀梅说。
张一帆一口气走岔,到嘴的话没说出来,陈秀梅的口气就像叫王垒去剃个头似的。
“不是那个原因,那时候,早过了一个多月,他体质特殊,好得比别人快。”陈秀梅说。
张一帆说:“不,你还不明白,割了之后,他又被猫抓伤了。他没好。”
张一帆主动爆出王垒的糗事,虽然对王垒来说,是件羞耻的事,可再羞耻,比失去爱人还重要吗?
章老师和王垒是当局者迷,这么浅显的道理还不懂?
这些事再羞耻,再好笑,又怎样?
大大方方坦白了,时间一久,也只会成为茶余饭后的笑谈而已,大部分人根本就不会记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至于搞得要死要活,师徒决裂吗?
张一帆找到一点优越感,至少在这点上,章老师也好,王垒也好,都没有我豁达。
瞧,自己看电影,洗屁股,被老爸和陈教授看到,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不还好好的吗?
“不,他好了,那里完全没问题,我用过,我说的就是大黄抓伤以后的事。”陈秀梅说。
张一帆本来理清的思路,一下子又乱了。
一句话而已,信息量却大得惊人,冷静、冷静,让我好好捋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