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也就算了。
偏偏自己进足浴城只捏了脚,洗了澡,就要被冤枉成去大保健,这让他怎么服气?
事到如今,他只能使绝招了。
“哦,是吗?前台工作人员给我的,我就拿了,可能他们搞错了吧。”刘约翰说。
绝招就是死不承认。
承认了就死定了。
“会不会是和杨红星的搞混了?他常去那些地方。”陈春花问。
刘约翰正要说是,朋友是拿来干嘛的?卖啊!
而且这事杨红星会理解的。
话到嘴边,刘约翰突然改了主意:“不会。手环一直戴手上,就没摘下过,怎么会搞混?不是他的。”
差点要死!
推到杨红星身上当然简单,就算陈春花打电话过去问,杨红星也能替自己说上几句,可老婆会主动给自己台阶下吗?分明又是一个圈套!
陈春花手一翻,拿出手环,扔桌上,笑着说:“唉呀,原来我眼花看错了,手环背面没字。”
刘约翰差点要瘫倒,几个回合的攻防斗智下来,一身的湿汗。
陈春花挖坑无数,他好几次踩在边上,就是没跳。
“瞧你紧张的,头上都是汗,不就是换了条粉红内裤嘛,老夫老妻的,害什么羞,进来。”陈春花拉着刘约翰的手进卧室。
刘约翰一身轻松,走起路都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