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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也想打老爸。

要不是怕被雷劈,他有可能真下手了。

平复心情后,刘约翰打电话给村里的二叔,叫他帮忙打听一下。当然胸大那个特征,想了半天,还是说出去了。因为其他有用的信息接近零。

胸大好歹能筛选掉一些人。

二叔一听胸大,立刻来了精神,说当初村里寡妇、小媳妇什么的,他最熟。天天爬村口那棵大榕树,守着媳妇、大婶们过来奶孩子,啧啧,那场面——

刘约翰急忙打断,说麻烦二叔了,就挂掉电话。

挂完后,还恍惚了好久,怀疑自己是不是刘福全亲生的,为什么家里的男人都这么不正经?

开车到了村里,月亮已经挂起来,进了二叔家,二叔正坐着抽烟,见刘约翰过来,也不说话,提起个手电筒就往外走,还捎了一篮苹果,拿假花包装了,红红烂烂,很是喜庆。

看二叔这架势,是直接上门去拉线啊。

不愧是亲兄弟,自己亲哥的事就是上心。

自从老妈去世下葬后,除了清明节回来扫扫墓外,刘约翰一般很少回村里。

村里没什么大变化,只是以前的石子路都做成了水泥路,干净许多。

地势渐高,坡上的污水歪歪扭扭地流下来,二叔是往山脚下走,刘约翰有些期待。

老爸的初恋会是谁呢?年纪应该很大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事。

找到初恋是简单,可接下来做一次的要求——

过份,太过份!都多大年纪了。

刘约翰想一想都有点脸红,只能帮老爸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事他可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