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醒来后的事,而且很清晰,全方面的。
头痛,衣衫凌乱,白衬衫上有一个唇印,更关键的是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像是一个人拿锥子扎进来,顶在肉上却不穿透一样。
胸痛,对,就是胸好痛,不是心。
他本来没有多想,只是现在回忆起来,再结合上从那天起,丁铃就连他的内裤也一并洗了。
是的,丁铃帮他洗衣服,可内裤从来没主动洗过!
当所有的线索汇集在一起,伴随着吕佳那句:“她有了你的孩子!”轰然叩开一扇大门,伴着门轴腐朽生锈的吞咽声,缓缓向两边拉开,露出门内封存一个月,或是九年之久的东西。
原来那天晚上,丁铃她趁我喝醉,要了我的身子!
黄宇含着泪,敲敲办公室的门,打开一看,里面只坐了个女大夫,丁铃、吕佳和之前那个大夫都不在。
黄宇问女大夫,之前那两个女人呢?
女大夫看了黄宇一眼,笑着说:哪个女人?
漂亮的,两个都很漂亮的女人。
就在这啊。
大夫,别闹,她怀了我孩子,急事。
女大夫收了笑,冷冰冰地说那个病人转楼下的消化内科去了,另一个小姑娘跟老师去做检查了。
消化内科?
疑问一闪而过,黄宇噔噔跑出去,往楼下消化内科去,很快就把一点疑惑抛开,续着之前的念头继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