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年的时候已有这般建设,你已经很厉害了。”阎洋笑了一下,仿佛自己和阿伽裔之间只是许久不见的普通朋友,轻飘飘的安慰着。但话头一转,雄虫却是单刀直入,“只是这时又要插手亚伦的内斗,怕是自顾不暇呀。”
闻言,雌虫面色一凛,不由得挺直结实的腰身,“殿下何出此言。”
“你不知?”阎洋佯装惊讶,“我哥夫是索尔家的长子,而索尔家的族长表面上斯里最大的银行经营者,私底下却做着军火交易的买卖,这一点,陛下竟不知吗?”
阿伽裔的脸色已经严肃了起来,心中讶异阎洋竟早知此事,而且索尔家买卖军火是他所授意的事情,怕是也瞒不过阎洋。
但是,就算眼前的雄虫知道此事,但那又如何呢。
“经济向来调动着万物,索尔家有这等财力,为我所用,再正常不过。”
阎洋点点头,“也是,看来亚伦这块蛋糕也真是香甜,就连他国都想要分一杯羹、”
“阎氏的胜算不大,这一点我想殿下早已明了。”以刑家现在的处境来看,胜算已经十分渺茫了,只剩下阎氏还在顽强抵抗着,没错,是顽强,不论阎磐双方的兵力如何,斯里一旦选择站在磐氏这一边,阎家在没有其他外援的情况下,那么磐氏的胜算将是压倒性的,这也是亚伦国主磐玉旨为什么选择与索尔家联姻的原因。
阿伽裔看着阎洋的目光灼灼,将近七年,从他接近阎洋开始,已经经历对他来说无比漫长的时间,他从未对一名雄虫有这么大的占有欲,或许是因为未曾得到和差点得到的心理作祟。但他不管,他说过他要拥有最高贵的雄虫,而眼前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殿下知道自己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雌虫的话语似乎带着某种诱惑,透过磁性嗓音传达到阎洋的耳朵里。“若是殿下愿意,磐氏将不会得到斯里任何帮助。”
“哦?”似乎是对这话来了兴趣,阎洋抬眸,“陛下这样对索尔家过河拆桥,似乎不是很好。”
“我是斯里的国主,在这里,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决定,而现在,我愿意把这个决定交给你,殿下。”他笑了一声,“由婴可好,听说他的样子跟殿下长得一模一样,但眼睛却像极了我。”
“嗤。”阎洋却是发笑,道:“陛下这是觉得,我已经走投无路,要带着孩子投靠于你了吗?”
“是回家,殿下在斯里,是回家啊。”
雄虫笑容一收,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一时间竟有些骇人,“陛下为了皇位,摆在眼前要做的,应该是拔除上一任国父在朝中的外戚们吧。”言下之意,就是在此时掺和他国的事情,不是一件理智的事。
“这个殿下不必担心,照顾你们父子,和整个阎氏,与我而言绰绰有余。”阿伽裔低头转了转腕上的表,余光却望向紧闭的房门,那守卫的雌虫看这么久都没人出来,恐会生疑,随开启了表上的干扰模式。
若是门外的人起了监听的心思,那么,他们将会得到许多错误的信息。
“绰绰有余的前提是什么?”怎料,阎洋对此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