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是我。”
“.....”
“安安,我知道你在。”
“洋洋,你先回吧,我过段时间再找你。”半晌,虚拟屏里的画面一闪,这才传出了熟悉的嗓音。那声音带着冰凉凉的平静,一时料不准声音的主人是在什么情绪下说出这句话的。
“可以。”阎洋点了点头,又道:“让我看看你。”
“哎呀,你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吗哈哈,等我身体好一点了,我就去找你。”
“还是我来找你吧,这段时间我会去斯里,看一下远嫁的兄长。”夏安这般生分的回答,阎洋的心里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是夏家倒戈,主动向磐氏求好,明哲保身。要么,就是跟刑家一样,被压制。不然,作为雄虫的夏安,怎么会连一声言论自由都没有。
“.....好,我等你,洋洋。”
“我走了。”阎洋抬起手,虚抚了一下门,作为告别。转身又听到一句,“博淮...我的雌君,他还好吗?”
“他很好。”
“好,那就好,我和念念也很好。”
当晚,阎洋收到磐家的家宴邀请,阎洋并不感到意外,磐玉旨膝下没有雄虫皇子,早就想将阎洋据为己有,阎洋的童年期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磐家,那时外边传过许多风言风语,但磐家一直保持着漠视的态度,也不知是懒得堵这些悠悠之口,还是持以默认的态度。
只是只怕这一次,是一场鸿门宴了。
“我知道了,告诉磐叔叔,我会准时赴约。”刚杀了别人两个儿子,转眼的就在别人家宴上大摇大摆的吃吃喝喝,阎洋想想都乐。
“你为何要去刑家,还说自己要去斯里。”宫容怒目一瞪,似乎是在生气阎洋的愚蠢。
“去和不去,皇帝陛下都会邀请我。”阎洋扬起头,这般姿态在众人眼里便少了对宫容该有的尊敬,侍者们轻轻吸了一口冷气,忙低下头去。
阎洋越强大,便越发开始脱离自己的掌控,这是必然的结果,宫容气极,却也只能就势为其铺路,“你放心,届时爷爷自会保你安全。”
“爷爷最疼我,我不担心。”语毕,雄虫站起身,只留给宫容一个背影。
当晚,阎洋提前去了宴席,没踩那压轴出场的点,但是几乎每一个前来客套磐氏家眷,不论是外戚,还是沾亲带故的朝臣,都时不时将那隐喻的目光投注在雄虫身上,阎洋默然,只当自己看不见。
不久后,长达十米长的宴客桌坐满了人,磐玉旨才不紧不慢的出现在宴席上,众人皆起身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