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小堆,那边也是,阎洋看着、数着,心里计量着他们大概什么时候会再开城门。烈日炎炎,腐烂的□□散发着臭味,每一秒都在折磨站在最前方的军雌们。不仅如此,细菌的滋生,也会添加产生疾病的可能性。
阎洋走上城门,在城墙边小心翼翼的露出个脑袋,确定没有人注意自己,他捂着鼻子弯着腰鬼鬼祟祟的挪动着。
身旁站的笔直的站岗士兵默默看着:“.....”
已经饿到面黄肌瘦的流民,真的还有气力引起暴动吗,阎洋皱着眉暗自思付,随即在墙角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一个小雌虫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闭着双眼,嘴里还似乎振振有词。
阎洋:“......”他这算是有信徒了吗?没想到这小屁孩还挺虔诚。
然后,虔诚的信徒睁开了双眼,与他四目相对并张开了嘴。
雄虫挑眉,nonononono!
“天神大人!”
好家伙这一嘴下去,周围立马起了骚动,还有了人传人的趋势。
“殿下在上面,他来看我们了!”有人惊呼道。
“殿下请发下慈悲吧,我们只是落难的公民,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
“救救我的孩子吧,他只是个三岁的小雌虫,什么都不懂。”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您的子民只是在纯粹的杀戮,这是您所想见的吗?!”甚至开始质问起来,情绪开始像水一样开始聚涌,起伏,他们像是要建造一艘大船,借着浪潮扑上岸去。
“砰砰!”士兵们开始朝天鸣枪,以示警告。
然而流民们似乎突然间开始团结起来,甚至推搡着,迫不及待的朝着城门走去,还有些气力的,已经开始张开骨翼,就要腾飞过来。
疯了,情况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报告殿下!我们很快就会开始开枪射击,请殿下回避!”站岗的军雌朝阎洋行了个礼,说道。按照平常,击退流民是不用长官下达命令的,只要城外的一旦越界,他们就有了开枪的理由,但为了雄虫的安全,也顾忌到不该让雄虫直面血\腥,士兵们并没有举枪。
闻言,阎洋皱着眉头,一时有些举棋不定。
刑博舒磐越等人闻讯而来,一见到这个阵仗马上有了对策。
“举枪,上膛!”几乎是毫不犹豫,磐越立马下了命令。
“阎护卫长。”刑博舒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