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这才罢了,不过他的时间也不多了,不然就赶不上毕业大典了,这才笑着拍了拍经理的肩膀,“你方才心里是不是就当我是个纨绔啊,在外当强盗在家当孙子那种。”
“不敢不敢。”经理欲哭无泪,怎么惹上了这个祖宗,他就应该多关注一点国际新闻,他倒是知道阎洋回国了,但是谁能想他人会出现在这,还跟他要人,难不成现在喜欢玩赌拳这套了?可谁会把注下在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身上,又没臂膀又没经验的,这不是稳赔吗?
幸好阎洋也没为难他,匆匆的就走了。
“殿下慢走啊。”经理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恭送殿下。”
时间回到当天傍晚,典礼结束以后,阎家三兄弟回到了家里。看着弟弟们在星网上查看着自己的毕业证书,阎洋表示自己也挺高兴的,曾经他也是拿过毕业证的人啊,那种即将步入社会的期盼,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不过他现在没空和他们二人寒暄。
果不其然,一进门,侍者又抱着哭的哇哇叫的小由婴在大堂门口等着了,阎洋习惯的招招手,“来吧,把这小粘人精给我。”
由婴因为出生起便给阎洋亲力亲为的带着,别人轻易碰不得,不然就是哭闹不停,还能顺势来一泡童子尿。
不过他也乐得儿子粘着自己就是了,但是今天不行,雄虫照例哄了哄小雌虫,让他在自己怀里赶紧睡觉。
管家阎骆带着家庭医生阎郁下了楼,看到阎洋已经回来了,便道:“阎洋少爷,您带回来的雌虫阎郁已经看过了。”
阎郁拿着病历单,接着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手脚轻微骨折,其他的皮外伤看着恐怖,但过两个星期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这个雌虫长期营养不良,得好好养着,以免落下病根。”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阎洋点点头。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那个雌虫的伤我已经嘱咐过了,侍者会上药的。”语罢,朝几人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雄虫把怀里昏昏欲睡的小由婴交给了侍者,让他带回房间,心想这傻儿子应该不会这么快醒过来,便想着上楼去看看欢欢。
倒是阎文君有些疑惑,他耐不住性子,问道:“大哥这是带了谁回来?”
阎洋停在上楼的步伐,回道:“算是旧识把,一个小朋友。”他转头,看着阎文君探头探脑的,不由得好笑,“好奇啊,上来吧。”
打开客房的门,宋继欢还在昏睡,他比起阎洋的印象中长高了一些,可能个头已经快跟他持平了,样貌也较之硬朗了许多,褪下了孩童的稚嫩,多了几分英气,但是他比印象里还要瘦了,而且面色苍白,一看就过得不好。以前的欢欢虽然工作辛苦,但好歹跟着雌父还有口热饭吃,如今,也不知过的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