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来走去了,看得我眼晕。”阎文斌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典礼很快就要开始了,大哥他还不来。”大哥说要替雌父来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雌父这才放心的在军部工作的,现在是怎么回事。
虫族想来重武轻商,于每一个军雌而言,这次的典礼相当于另一个成人礼,轻视不得。
“我觉得哥哥不会来了。”阎文斌一开口,他便看到弟弟霎时怔在原地。他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哥哥从小就不喜欢我们,一回阎家便说来参加我们的毕业典礼,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我看啊,是为这五年入狱的不满,又来找我们的乐子罢了。”
阎文君握紧了拳头,淡淡道:“大哥怎么能这样呢,从小到大,什么我们不依着他,他要什么没有,太过分了。”
“哟,瞧瞧,这不是阎家的雌虫吗,怎么在这站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同样是一身军装礼服的磐希林走了过来,语带挑衅,“学生可以入场了,校长也已经在后台候着了,可别让他老人家觉得阎家的后辈这么没有礼貌。”
阎文君心中烦闷,还愁没得发泄呢,当即没好气道:“我和哥哥心里有数,不牢五皇子操心。”
闻言,磐希林一甩头,“我前段时间看到了学生的来校家长名单,你们兄弟的名字上写的可是阎洋殿下的名字?”他哈哈一笑,“我是听闻近来殿下回了阎家,但是他对你们兄弟俩也没这么亲热吧,就是不知道他要是知情你们擅自写他的名字在外面吹牛会是什么感想,这下可不是像小时候罚五百个俯卧撑这么简单了。”
“你放屁,大哥亲口跟我们说,会来参加我们的典礼的。”阎文君向前两步,手臂却被阎文斌抓住,他转头委屈的喊了一声道:“哥哥”
“五皇子不也没家长来参加吗,也不知您有什么可骄傲的。”阎文斌抬眸,淡淡的说道、
仿佛是被踩到了脚的狐狸,磐希林登时跳了起来,怒道:“我雌父可是皇帝,才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典礼费心呢。”本来他想把雄父叫来的,但雄父烦舟车劳顿不肯来,但这件事他才不会让这两兄弟知道呢。
这下子被阎文君抓到了小辫子,他抬头不屑的反击道:“哦?原来对于皇帝陛下来说,他小儿子的毕业大典这么不值一提啊。”
“你!我的老师会代替我的家长做发言的,我是他最优秀的学生,这可是无上的荣耀。”磐希林看了看时间,表示不跟他们在这呛嘴了,便像个高傲的孔雀一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看到磐希林远去的背影,阎文斌开口道:“我们也走吧。”
“可是大哥没来,我们不等他一起,他肯定找不到礼堂。”阎文君垫脚看向大门的位置,显然还不死心。
“我只知道,迟到的学生是对师长不敬,你不想在学校的最后一天被老师批评吧。”
“殿下你看,我们场子所有的十六岁雌虫都在这里了,你看是否有满意的?”经理在阎洋耳边笑着,观察着雄虫的脸色,难道来了一个在拳馆找乐子的雄虫,一定要把握好,这里都是老手们培养出来的孩子,又年轻又能打,要是给殿下看上了,那可就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