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疼的厉害,便叫出来吧。"将自己胸口的衣服从雌虫嘴里挣脱出来,这才发现阿伽裔的嘴唇早就被他自己咬破了,鲜血淋漓。
重重的叹出一口气,阿伽裔感觉自己终于有时间缓过神来,孕期中他已经看过了许多关于这方面的教程视频,本以为自己可以应付一二,却不曾想一个宫缩就差点把自己的自信全然崩解。
他微微仰起头,对上阎洋焦急的面孔,笑道:"没事的殿下。"他断断续续的喘了几口粗气,心里默默算着下一次阵痛的时间,"我已经很幸运了…"多少的雌虫在生产的时候都是孤身一人的,甚至怀了小雌性的雌虫还会被刻意冷落,不再受宠,全靠雌虫本身的强健才可平安生下孩子,就算真有个意外,估计也是草草收尸了事罢了。
哪能如他一般,能被殿下抱在怀里生产。
"又说什么胡话呢。"很显然,阎洋没懂阿伽裔话里的意思,在他眼里怀孕的人都金贵着呢,何况生产凶险,更是轻视不得。若是雌虫还能多分出几分心思在阎洋身上,就会发现他搂抱自己的双手微微颤抖,那都是因为紧张。
"殿下可否扶我起来走走,听说这样孩子会下来的快些。"好不容易喝下了半碗热粥,阿伽裔轻声道。
"你还能走。"阎洋表示疑惑,见这人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雌虫半抱起来。
刚下地,阿伽裔一个腿软差点跪到在地,幸好阎洋在旁边撑着,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他只觉孩子的重量一下子往产道口冲了一下,压的盆骨生疼,直撞的他眼冒金星。
"皇子殿下想的不错,就这样,走两圈。"候在一旁的医师忙道。
闻言,两人便开始在偌大的房内转起圈来,只在阵痛来时停驻片刻,似乎真的有些效果,不知过了多久。
阿伽裔突然攥紧了阎洋的衣袖,不再动作。
"怎么了。"雄虫向下望去,只见浑浊的羊水顺着阿伽裔修长的大腿滑落下来,很快在地上积攒了一小滩水迹。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阎洋一把将雌虫横抱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放置在床上。
这下 ,漫长的产程这才终于走上了正规。
宫缩一下子没了空隙,阿伽裔强提着自己的意识才没有使自己晃神,他紧握着雄虫的手,仿佛那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殿下跟着我,吸气、呼气。"医师在一旁指导着,双手在雌虫大张的□□做好准备。
阎洋懵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这声殿下喊的是谁,自己也跟着呼了几口后才回过神来,只见阿伽裔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却是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一次卸力以后,雌虫浑身湿漉漉的躺回阎洋怀中,双眸半睁,已是神色恍惚起来,只觉得全身的痛感似乎渐渐飞走远去。
医师见状,忙将氧气罩放在雌虫的口鼻处,以免产程中产夫出现缺氧的情况。
"殿下,快醒醒。"
阎洋也有些急了,这是怎么了,太累了,还不能睡啊,他轻轻摇晃着阿伽裔,在他耳边呼唤他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许是歇息了一阵,阿伽裔有了几分气力,意识也渐渐开始回笼,脑海中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