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裔张嘴,咽下,阎洋的体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却能一直印在他的心里,或许他们对于彼此来说都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明明不能理解对方,却总有原因处在一起。
许是终于有热量下肚,雌虫的面色好看了许多,他开口道:"我听闻阿琪司近来,应当不是很好吧。"
闻言,阎洋抬眸,嗤了一声,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问我。"
他一出门,阿伽裔的眼线便默默的跟在身后,只不过他身边同样有人,跟踪的人不多时便被发现了。
料想阿伽裔耍脾气也是因为这点吧。
"你身边的雌虫,是刑博舒的兵。"果然,才安生咽了两口粥的雌虫发难道。
"是,借来用用罢了。"阎洋不以为然。
"宫老爷子的兵你不用,偏要用他的。"阿伽裔怒目而视,扬起下巴竟连粥也不愿喝了。
把你惯的,阎洋放下手中的碗搁在桌上发出"咣"的一声,没好气道:"我想用谁的兵就用谁的,还要问过你不成。"
宫容是参谋长,用他的人太过明显也容易被发现,刑博舒本就是擅自来访斯里,身份并没有暴露,用他的人显然方便很多。
"你竟连我都防,这么久以来我可有想过害你!"雌虫大声辩驳,眸里透出一丝委屈。
"不止是你。"很可惜,阎洋很是干脆的承认了这点,"你的好哥哥阿琪司我一样要防。"
说得好笑,他还没质问阿伽裔暗自派人跟着他,这人倒好,还来倒打一耙。
见阿伽裔一脸哽住的样子,雄虫讽道:"还有不到五个月的时间了,阿伽裔,你给我安分一点我还会对你好一些。"
阎洋靠过去,探向雌虫的侧脸,在其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还想把我当成手里的牌,利用我牵住阿琪司,就连你的好哥哥,打的一样的主意。同时,你还怕我帮阿琪司,在你心里,我跟其他的雄虫一样,攀炎附势,渴望那一国之父的位置。"
"我没有!"
"但你肯定这么想过。"
"我是想过…但…"
"那就够了。"阎洋站起身,俯视着阿伽裔,已是满脸不耐,"我会带着孩子回亚伦去,你便留在这里,安心抢你的皇位吧。"
他望向窗外,看那庭院里的牵藤花开的茂盛,就是乱作一团有些土气了,只可惜他也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不然这庭院他得好好修整一番,"先说好,孩子以后便是我一个人的,他甚至不会知道自己的雌父是谁,不管你以后能不能当上皇帝,那都跟我没有关系,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赖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