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阿胤的双眼简直就要亮起来了,"叔夫说话算话!"
"拉勾。"雄虫抬起手,伸出小手指,"叔夫要是咕了阿胤那就是小狗狗。"
"咕是什么意思。"
"就是爽约的意思。"
"好,叔夫不会是小狗狗的!"
"嗤",阎洋嗤笑出声。
阿琪司已来到身旁,"殿下,请。"
"请。"
难得尹深没有跟在自己身边,阎洋本想与那在牢里的刑博舒联系一下,信息发出去却是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
也不知道那苏秦侗近来有没有玩n那些犯人,他莫名烦躁,只得先回了住处,一来二去,夜色已深。
大皇子的府邸离阿伽裔的住处有些距离,阎洋回来时已是深感疲乏了。
说起来,就连阿伽裔也没有联系过自己,若是平常他晚了哪怕一刻,这雌虫也要发消息前来问那么两句,黏人的很。
一进门的阎洋难得的问了阿伽裔的去向,"还没回来"
正在替雄虫换上室内拖鞋的侍者抬起头,意识到殿下问的是谁,回应道:"将军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阎洋皱眉,望向远处的卧房,一丝光亮也没有透出,看来人不在那里。
管家匆匆而至,恭敬道:"殿下久等了,将军正在地下室,烦请殿下移步。"
闻言,雄虫沉思片刻,登时感觉不妙。
果然,还未走到目的地,隐忍的嘶吼声已经透过狭长的走廊传了过来,阎洋面色一凝,抬手打开面前的房门。
只见尹深仍是一身军服整整齐齐,手中拿着一条毛鞭,紧凑而用力的击打着地上跪着的雌虫,溅出的血花污了地面,成为丑陋的滴滴暗纹。
阎洋闭上眼睛不忍再看,他一个生于z国的二十一世纪青年,还真见不得这种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