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雄主"
"是的。"
阎洋躺在浴缸里,热水浸泡的舒适感让他叹谓一声,"他好不好玩,不会明天过来就是陪我喝喝茶散散步吧。那我还不如自己去找乐子呢。"
阿伽裔摇摇头,"怎会,相信哥夫早有打算,你若不满意,便让他听你的便是了。"
"他是哥夫,还能听我的不是"
"这是自然了,殿下是斯里除了我雄父以外最尊贵的雄虫,谁敢与你叫板"再说了,那不过是泰雅的雄虫,维持着表面的高贵,实际上不过是维持两国和平的质子,与阎洋如何比得
这般放肆的话语让雄虫侧目,阿伽裔面带微笑,并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么严重的话,似乎本该如此,阎洋双眸一转,已是了然,他发现自己与阿伽裔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让人感到恶劣的默契,便刻意道:"的确,让同性对自己唯命是从似乎比让异性臣服更令人感到满足呢。"
果然,雌虫笑得更加开怀,他低头轻吻了一下阎洋的手背,"所以你开心就好了,雄主大人。"
阎洋闭上双眸的,"说起来,二皇子成亲多年却一无所出,倒真是奇怪,相反大皇子没有雄主却育有一子。"
阿伽裔拿出雄虫专用的沐浴精华,倒出一些在手心,从肩膀开始,便为雄虫身无巨细的按摩身体,"看来雄主近来也在慢慢了解我们库里斯家族。"
阎洋没有回话,暗道,还家族呢,除了远房的外戚之外,三位皇子里就只有一个皇孙,这人丁稀薄的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他的雄主没有打算再娶或入赘多一名雄虫"阎洋表示疑惑,按理说皇室均讲究江山社稷,这社稷自然是要皇子皇孙,一对一的标配于理不合吧。
"我那二哥是个痴人,不愿再嫁呢。"阿伽裔心中嘲道,若不是阿珂弗身有隐疾,他怎么会甘心退出皇位之争,再嫁多一个雄虫有什么用,还不如只留一个,痴情种的流言反而能在人民眼中成就一段佳话。
见雄虫闭着双眼没有回应,显然对阿珂弗的事情不甚关心,阿伽裔打开喷头,细细冲洗着阎洋身上的泡沫,看着他仿佛睡着一般样子,他拿着干燥的浴巾擦干阎洋的短发,手指拂过雄虫右耳的痕迹,让他不由得停驻数秒,五年前那高高在上仿若谁也入不了他眼的傲慢雄虫,如今成了他的雄主,乖巧的躺在他面前等候他的服侍,虽然这具身体里的人已经换了一个,但并不妨碍阿伽裔对此感到无法言语的满足。
"雄主,等我登上皇位,我便为您生个孩子吧。"他喃喃的轻声道。他和殿下的孩子,为了这个目标,哪怕不择手段他也毫不在乎。
第二天清早,阿伽裔出门后的不久,二皇子的雄主苏秦侗便带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大张旗鼓的来了。
只是他并没有立马的见到阎洋本人。
此时的雄虫还在留有雌虫体温的被窝里睡的正香,虽然来访者是二皇子的雄主,身份高贵,但佣人们也不敢冒昧叫醒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