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刑博舒会来"
"我爷爷最宠我了,他必不会同意通婚,刑家与我退婚不假,但是在家世与政治地位上阎家和刑家最是门当户对,两家又是世交,宫容若是要求,邢二少作为小辈,没有理由拒绝。"
闻言,阿伽裔摩挲着掌心的厚茧,似在考虑。
"怎么,常胜将军也有害怕的时候。"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殿下让我跟邢二少比赛,意欲为何呢"
阎洋撇撇嘴,身体往后仰瘫在座椅上,"宫老头子逼着我立军功弥补错误,我可不想去参军。"
雌虫失笑,低身咬了一下阎洋雪白而脆弱的脖颈,"遵命,雄主大人。"
两日后,阎洋穿着繁琐的礼服,与阿伽裔一起,参加了老皇帝的家宴,只见那高台上老神在在精神头十足的老人家,一双鹰眸炯炯有神,虽是一身装扮不凡,对上雄虫的目光时,却是瞬间带上和蔼的笑容。
阎洋忙点头回以微笑,暗道那便是斯里的皇帝了,亚伦的皇帝他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倒是先把斯里的见了。
二人就坐时是在外侧,靠着皇帝最近的,除去几位皇子的雄父,便是大皇子与二皇子,虽是兄弟贴的也近,互相点了点头之后便愣是没有交流,就连阿伽裔,对着他们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这讨厌的这么直接真的好吗阎洋迷惑了,一般来说怎么也要做个样子吧。
"呵,斯里人不屑于这些弯弯道道。"阿伽裔在雄虫耳边直言道,其实是因为几兄弟已经相斗多时了,皇帝也知道他们彼此不对付,半张脸已经撕破了没必要再维持这般假象罢了。
"我看你雌父,啊不,皇帝大人精气神这么好,怕是还能在这个位子上坐多好几年呢。"阎洋小声bb。
闻言,阿伽裔没有答话。
宴席开始,老皇帝打开话口说了几句场面话,紧绷的气氛才慢慢松懈下来。
阎洋往自己嘴里塞着精致的糕点,看着老皇帝被三个雄虫同时拥着,一时间有些惊奇,雄虫数量珍稀,平民的雌虫多数都不能如愿嫁给雄虫,这皇帝倒好,一个人就有三个。
"我们斯里没这么多繁冗礼节,谁有本事自有雄虫跟他。"阿伽裔喝了口清酒,权力越大选择权便越多,这个道理到哪里都不会变。
看着儿子们还是一副互不搭理的模样,布库索叹了口气,其实自己这些年也一直在纠结,身下这位子到底要给谁,大儿子天性凉薄,继位之后怕是会对弟弟们赶尽杀绝,二儿子资质平庸,绝不是首选,小儿子虽有勇有谋,但心思太重,也不知道他在亚伦那几年都学了些什么,性子越发阴沉难猜。
"阿伽裔,不打算跟雌父介绍一下你身边的人儿吗"
不等雌虫开口,阎洋便先行起身行了个礼,"回陛下,我乃亚伦宫容参谋长的孙子,阎家的小儿子,阎洋。"
布库索摸了摸下巴,一脸了然,"我知道,阎家的小少爷,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