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阎洋抬头望他的次数突然多了起来,慢慢的,尹深也有些不自在,他虽保持着面无表情,耳根却悄悄红了起来。心里想着莫非,殿下正在画他
许是过了两个小时,阎洋扯下画板上的作品,走到窗前展示开来,道:"许久不曾画过人像了,你看看,可与你有那么几分相似"
尹深望了一眼,却是赶忙低下头来不敢再看,画面上的军雌守在雄虫的门前,侧身在窗口处望着,他虽军装笔挺,面露严肃,却是双眸含盼,似有期待。
"殿下的画作,自然是好的。"
"既然如此,这幅画便送你了。"雄虫将画递了过去,却无人敢接,他笑了笑,俯身探出窗外,将画纸卷了起来插入尹深的上衣口袋里。
"殿下的礼物太过贵重,属下不能收。"雌虫面上严肃的神色有些绷不住,伸手想要抽出画纸却被阎洋单手按住。
"画的人是你,赠的人自然也是你,顺理成章罢了。"语罢,便干脆收了手。
尹深垂眸,还没来得及道谢,雄虫便继续道:"斯里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快带我去。"
"殿下不久才长途跋涉,将军吩咐了,这两天还是在家休息的好。"
"我说要去就要去,还要问你们将军的意思"阎洋登时怒目,年轻副官一惊,忙行了个军礼,"是,我这就为您备车。"
☆、第 60 章
雌虫回到偌大的府邸时,只看到两排站的笔直的下人和亲兵,并没有阎洋的影子。
他脱下军帽,也不期待雄虫会在门口等自己,道:"雄主何在"
"三皇子,殿下出门多时了,还未归来,要不要我给尹副官发个信息"
"不必"阿伽裔伸了伸手,"把位置给我,我自己去。"
夜半时分,一家本该人山人海的会所里,此时却是只有守候的服务人员,少了几分热闹多了几分隆重,阎洋趴在案台上,手中摇晃着酒杯,目光略微涣散,显然有了几分醉意,他面前的舞台上,俊秀的雌虫舞者正展露自己的身姿,斯里民风开放,在舞蹈方面也自是张扬,雄虫得了几分趣意,不由得也忘了时间。
侍者给阎洋空了的酒杯满上,侧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殿下,您的雌君来了。"
雌君,他何时有雌君了,阎洋的脑子有些混沌,阿伽裔已经大步跨来,一脸冷色,侍者见状,忙低头停下自己的工作,后退几步。